这很显然是明知故问,还能是为什么呢。沈栖这会儿心里实在着急,没心思和他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
“我以为蒋总知道。”
“因为我就是这些照片里的另一个人。”
蒋明扬不动声色的又打量了他一眼。本以为这人总是一副温吞吞好脾气的模样,没想到兔子急了真的会咬人。
“哎。”蒋明扬叹了口气,也不拿乔装蒜了,示意沈栖坐下,然后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全宇宁在公司待了这么多年,他这个人心机很重,离职时偷偷带走了很多客户资料,也握着很多公司领导和同事的邮箱地址。”
“我们短时间内无法摸清他到底给多少人发了邮件,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两个部门和人事部的不少人,都收到了邮件。”
“更别说这些照片还可能被二次、乃至三次四次传播开去,虽然公司已经下了紧急通知禁止传播,但你也知道,私下里嘛,谁也没法保证大家做什么。”
蒋明扬自己点了一支烟,也给沈栖递了一支,两人这会儿也顾不上是在室内还是室外,互相坐着吞云吐雾起来。
反正这是蒋明扬的dú • lì办公室,他自己不介意也没人敢说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