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理直气壮,仿佛自己真的清白。
老人家听到这话,更加暴怒:“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吗?还是把任家那小子当成是你这样的草包?”
他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只有贼胆没有做贼能力的草包,怎么会是他的孙子。
“爷爷,你这是被任家吓破胆子了吧?那姓任的女人脸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怕姓任的,我可不怕。他要有种,就找上门来。都几天了,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发生。就你自己在那吓自己……”
青年说着,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边上一直不说话的小叔跟堂弟,更是不忿。
凭什么!!
家里的产业是他爸爸用命换来的,凭什么他爸丢了命,他小叔就坐享其成。
青年想到这次的事情,心里就一阵痛快!姓任的就是个大草包,就家里这些老不死的被任家的名声给吓怕了。现在自己一出手,他不就乖乖缩在任家里面不出头。等他把任天星给料理完了,就轮到家里这些人。
青年眼神阴恻测地瞪了一眼小叔跟堂弟的地方,对着那还在愤怒中的爷爷淡淡地说了句:“爷爷,你老了!”
一直没说话的徐家小叔听到这话,嗖地站了起来:“你有本事的话,把矛头对准外头,别在家里耍横。”
说着,给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这个发疯的大侄子带出去。
等书房里只剩下两父子时,中年人徐忍棠走过去扶着自己的老父亲重新做了下来,给他倒上一杯水:“爸,对不起。这次是我没看住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