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请保姆,也没有家政,只有一个定时定点上班的小时工,他们所有的衣服分开洗,谁也没在家吃过一顿饭。
林惟言的工作是邵沉帮找的,婚后第一个发薪日,邵沉收到了林惟言的打款短信。
林惟言只用了三年就连本带息还清了钱,虽然在发展自己事业时借了邵沉的关系网,但他确实很优秀。
今年初林惟言作为主负责人参与了一个项目,回报很高,汇款成功的短信和提出离婚的短信同时发到了邵沉的手机上。
邵沉只回了一个“好。”
梦里时间线很混乱,一下子又从林惟言回国后来到出国前。
梦里的邵沉,也由28岁变成了24岁。
那天天气很热,邵沉没有工作,一大早就来了山下等林惟言。
邵沉看见林惟言下来,远远地就扬起手里的花朝他摆了摆,笑的很好看。
他那天带来的是一大捧扶郎。
林惟言抿着嘴接过花,眼睛不看他,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邵沉猛地凑近他,低笑着说,“惟言,你心疼我。”
林惟言的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向后仰了仰身子,离邵沉远了一些,“谁心疼你了?”
“谁心疼谁知道,”邵沉一点脸都不要,他打开副驾门推林惟言上车,“你今天比平时下来的都早。”
那天是很罕见的超高温天气,邵沉的公司放了假,他也得了一天闲。
林惟言早在昨天就接收到了高温预警,但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一大早就开始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邵沉来了他不知道。
“我是因为今天起得早。”林惟言嘴硬。
“嗯,”邵沉不再逗他,掉了头带他往外走,“我请你吃饭。”
“谁答应你要吃饭了?”林惟言偏头看着窗外,留了一个很要面子的后脑勺给邵沉。
邵沉也不拆穿他,一脚油门踩下去,“晚了。”
“上了我的车,就得听我的了。”他说。
“谁听你的。”林惟言低声反对,仍旧不看他,但却也没压住要往上跑的嘴角。
邵沉带林惟言去了近郊的一个私人饭庄,老板叫老杨,跟邵沉很熟,见他带人来还很好奇。
“你弟弟?”老板问。
“不是,”邵沉否认,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惟言一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