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沉用了些力气的吻在他锁骨处留了别的颜色,指尖仍旧往下走着。
没多久,两人便坦诚相见。
“惟言,”邵沉赤诚,渴望,贪婪的情绪在此刻显露无疑,“可不可以。”
林惟言没办法说不可以,所以偏过头不看邵沉。
他说,“关灯。”
这晚上他们接了很多次吻,做了几次爱,一直到外边天泛白才停下。
“惟言,”邵沉拥着林惟言,身体每一寸都跟他贴紧,“你其实一点也不讨厌我,是不是。”
林惟言看着他,有些懒倦地应了一声。
邵沉一下子笑起来,下巴搭在林惟言肩颈处,“那我再追你,是不是比别人更轻易?”
林惟言眨眨眼,“也不会。”
“啊,”邵沉说,“怎么越来越难追了。”
林惟言手被邵沉抓在手里一直没有放,他动了动手腕,想把手抽出来,邵沉没有松开。
“沉哥,”林惟言想了一会儿,没再开玩笑,“我还有几个问题。”
邵沉说,“你问。”
林惟言很直白,语气甚至没有停顿,他问邵沉,“你出车祸,跟我爸有没有关系?”
邵沉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但还是很认真很负责地说,“没有关系。”
当年邵沉虽说没有什么仇家,但视他为眼中钉的却并不少,林惟言的父亲算一个,但真的动手的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