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二十一年,遇到她之前眼睛都长在头顶,从来没看过其他女生一眼。对男女情事也一贯嗤之以鼻,钱亮那些禽兽没少遭受他的唾弃。
从娘胎起就开始守身如玉,直到遇到她才知道情事的美妙之处,怎么可能要得够啊。
过了好一会儿,齐骁的声音从她的头顶闷闷地传来“妙妙。”
“嗯?”她都要睡着了。
“把我也裹进去好不好?”他好不容易想了一个理由,“我也想做蚕宝宝。”
丁妙被他蠢蠢的样子萌到,心软地将被子掀起一个小角。
齐骁顺着这个小角将被子整个掀开,长身将她整个人包裹住,眉目舒展地笑出了声,满足地紧贴着她的肌肤。
没一会儿,他的嘴唇又开始亲吻起她,大手不规矩地在她的柔软处揉捏着,底下硬硬的东西在她的tún • bàn上戳来戳去。
丁妙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推不动,瞌睡得要死,直气得牙痒痒“你不是要做蚕宝宝吗!”
齐骁低声笑了几声,酥酥痒痒的气息随着他低沉的笑声,拍打在她的蝴蝶骨上,感觉到她敏感地颤了一下,他更是愉悦地笑道“不要,我要做泰迪。”
……
第二天一早,泰迪齐骁已经开始精神满满地刷牙。
嗯,一定刷仔细刷干净一点。
丁妙迷迷糊糊地听到洗手间传来的阵阵水声,身体有点软。
……真的不该招惹这种积压了二十多年存货的男人啊。
周五的时候,丁妙还在片场拍戏,陆景天打电话过来跟她确认时间。
丁妙顺便问道“需要穿正式一点的礼服吗?”
陆景天的声音冷淡中带着柔意“不用,只是家宴而已,总共不超过十个人。”
“随意点。”他再次放轻了声音安抚她。
丁妙其实并不紧张,她没想过和陆景天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更别提和他家里人又什么牵扯,所以并没当回事,只是出于礼貌问一下而已。
挂了电话,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齐骁蹙着眉头,凑了过来“谁啊。”他听到了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莫名有点紧张。
“陆景天啊。”丁妙玩着手机,自然而然地回答他。
齐骁愣了一瞬,下一刻就黑了脸“他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丁妙还是懒洋洋地划着手机“明天要到他家去参加家宴。”
齐骁没明白过来“他家宴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邀请我做他的女伴。”丁妙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