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中箭了。”
“救命啊!”
“shā • rén了!”
“有反贼!”
夜风吹过,杨玄陶醉的闭上眼,耳畔,是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
“杀!”
敌军出现,为首的将领看到城门大开,里面正在砍杀,狂喜过望,“给相公发信号,林河,破了!”
号角长鸣。
接着,敌军冲进了城中。
他们水银泻地般的冲了进去,街道两侧突然点燃了火把。
有人看了一眼,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是……是埋伏!”
街道两侧密密麻麻的都是步卒。
“放箭!”
箭雨倾盆,街道中间的骑兵纷纷落马。
敌军疯狂了,街道两侧的步卒挺着长枪列阵杀来。
要命的是,此刻前方的骑兵竟然停住了。
失去速度,且被两头夹攻,骑兵还不如步卒。
长枪捅刺,不断有敌军落马。
“往前!往前!”敌将高呼。
街道上全是人,没法掉头,唯一的法子便是豁出去,一直向前。他们此刻控制了城门,只要坚持住,林雅大军赶到,这伏击就成了个笑话。
但前面止住了啊!
“为何止步!”敌将怒吼。
前方的喊话,这边却听不到。
最前面,此刻是一重重拒马。
拒马后,一队队弩手兴高采烈的在猎杀着敌军。
“放箭!”
一个个敌军还没开始杀敌,就这么被干掉了。
憋屈的落马。
这一战,没法打了!
“撤!”
终于,前方被堵住的消息传到了敌将那里,他艰难的调转马头,喊道:“撤离!”
这时候就算是林雅大军来了,可城门被自己人堵着,他也没办法,只能无助的挨城头的箭雨。
远方,马蹄声传来。
号角齐鸣。
敌将喊道:“让相公回去,回去!”
这是个圈套啊!
敌将拼命抽打着麾下,可人群中,想策马疾驰就是个笑话。
城头,宁雅韵说道:“赫连峰想骗城,你将计就计挖个坑,这兵法,老夫怎地觉着就像是市井妇人的手段。”
“您这是嫉妒了。”
“老夫嫉妒什么?”
“您嫉妒统领大军的威风了,要不,您来陈州军,我给您五千人。”
“就不怕被老夫带坏了,或是打了败仗?”
“就带着。”
“就是个傀儡?”
“呵呵!”
“你这是寻到机会就想把老夫忽悠进来,担心了?”
“是啊!”杨玄真心实意的道:“昨日赫连峰身边那些好手我看了看,虽说我实力不强,可眼力却上佳。那里随便拉出来一个人,都能轻松一巴掌拍死我。
您说,若是身边少了您,我还敢出门吗?”
“可老夫是玄学掌教,不是护卫。”
“我也没当你是护卫啊!”杨玄愕然,“我当您是长辈来着,否则您看看,我家后院您能进,是吧!”
“嗯!”
“可您不知晓,除去我之外,原先就老二能进后院,您,是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