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孙老二急切的问道。
“咱一高兴,就醒了。”
“哎!竟这般沉不住气,换了咱,定然会一梦到天明。”
韩石头依旧在回味着那个残缺的梦境,“咱看到北辽那边,好些人冲着郎君大喊,随后跪下……”
“喊什么?”
“陛下万岁!”
孙老二蹲下,眨巴着眼睛,“真好!”
“是啊!咱们苦熬多年,不就是为了看到这一日吗?”韩石头眼眶也有些发热。
孙老二抬头见了,就取笑道:“你多少年没哭过了?”
韩石头有些窘迫,“咱何曾哭!”
“咱就想哭!”孙老二说道:“欢喜的苦!”
“是看到苦尽甘来的欢喜?”
“是啊!”
两个宫中有头有脸的内侍蹲在那里,周围没人敢靠近。
他们微笑着,说着……
……
大清早,焦林到了金吾卫,发现几个同僚看自己的眼神不对。
“哎!可是有事?”焦林被这等眼神看的心头发毛。
一个和他交好的将领说道:“外面有传言,说国丈令人拿下北疆会馆的管事拷打,是想屈打成招,污蔑秦国公想谋反!”
另一个将领说道:“老焦,此事可是伱一手经办的,成败就在这么一下了。”
成了,你焦林榜着国丈飞黄腾达。
可败了呢?
焦林笑道:“那边好歹是北辽名将,货真价实。连朝中重臣们都说了不可小觑的名将,最差,也是势均力敌吧!~”
而国丈出手,这便是和皇帝联袂,把杨玄视为死敌之意。
都死敌了,还怕个鸟啊!
他走到了刑房外,说道:“富贵,险中求啊!”
回身,他目光炯炯,“来人,把人犯姜星带来,拷打!”
……
“长安的气氛不对!”
周勤获取了不少消息,“有人想毁了子泰的名声。”
周遵说道:“阿耶知晓了什么?”
周遵公事繁忙,家中事大多是周勤在管着。
周清提着鸟笼,“有人往元州去了。”
“这是想查子泰的过往!”周遵冷笑。
“不止一批人!”周勤说道:“皇帝,杨松成……兴许还有不少势力。”
“子泰此战引动天下大势,看来,都想拿他的把柄啊!”
周勤冲着老狗吹个口哨,老狗在鸟笼里鸣叫着。
“老夫遣人去过元州!”
周遵知晓此事。
周氏的女婿,自然得摸清楚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