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心中没有江山,只有私心!”
“这话说的极好,年轻人叫什么?老夫看你颇为顺眼,可曾婚配……”
“我叫东东包。”
“哪有这等古怪的名字?哎!你别走啊!”
消息迅速发酵。
各处都在议论此事。
桃县城中的坊墙早就被推倒了,但百姓还是习惯以坊为单位,哪怕是饭后出门溜达,也多是在原先的地盘内。
一群老人饭后蹲在坊中十字路口边上。
“说是夫人卖了食盐给节度使府,买多少,卖多少。“
“老夫也想卖,可担心断盐啊!”
一群人在嘀咕。
“哎!老刘你去哪?”
一个老人挎着个竹篮从右侧走来。
“卖盐!”老人说道。
一个老人问道:“卖盐?你就不担心家中断盐?“
有两个文人打扮的男子在边上酒肆外说话,闻言其中一人说道:“这人没盐吃可会死人的。你这等老汉不读,不知晓厉害。”
老人说道:“前年老夫家中穷的吃盐都抠抠搜搜的,如今却想放多少就放多少。
老夫是没读过,可仔细琢磨,这好日子谁给的?不就是国公给的吗?
如今有人想给国公难看,给咱们北疆难看,老夫没什么好说的,一个
字,斗!和他们斗到底!
老夫蠢,就认准了一条,国公让老夫去哪,老夫就走哪!”
老人昂首挺胸,两个读人却悻悻然,有些灰头土脸。
“是啊!这好日子可不就是国公给的?如今国公夫人都出面了,咱们还等什么?”一个老人起身,弯腰把先前脱掉的鞋子穿上,“走,卖盐去!”
人潮渐渐在节度使府外汇聚。
“卖盐!”
“卖盐!”
“别挤!都别挤!”
维持秩序的军士脸都被吓白了,唯恐发生踩踏事件。
“这些蠢人!”
几个豪强在另一侧看着这一幕,冷笑着。“此次咱们没掺和,是好事!”
孙贤说道。
“是啊!可惜,少挣了不少!”
“刘擎出来了。”
刘擎出来,喊道:“都别急,别急,一个个来!”
哒哒哒!
马蹄声在长街上缓缓接近。
有人看了一眼,“是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