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裳!」「在!」「一鼓作气破城!」「领命!」一波石弹飞了上去。
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弩箭。最后是······「好多人!」
城头的守军愕然看着密密麻麻冲来的北疆军,除去敢死营之外,北疆军的悍卒也来了。
「这是·····」邓成问道:「这是总攻吗?」
一支弩箭从他的身侧掠过,身后传来了惨叫声。邓成不禁缩缩脖子,弯腰驼背。「是。」陈麦深吸一口气,「戒备!」
可攻防战一开始,北疆军就给了守军和前两日截然不同的压力。只是一刻钟,城头就被多处突破。
「这便是你的能守住?」邓成破口大骂,「贱狗奴!」陈麦惨笑道:「我不是秦王的对手」
一个时辰后,一面大旗在城头高高飘扬。
「老夫愿降!」
叶州知州邓成跪在州廨外,双手捧着刺史的官印。
而陈麦却躺在城头的血泊中,一双眼眸中没有恐惧,平静的看着苍穹。大乾十六年四月中旬,北疆军破叶州!
俘虏们被集结在一起,有些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处置。这里是城中的校场,
周围有北疆军的骑兵看守。
「见过殿下!」
秦王来了,除去陪同的文武官员之外,还牵着一个孩子。「归降的不少。」韩纪刚查看了一番。
「要收心。」
秦王走到了俘虏们之前,和颜悦色的道:「使者无礼,令孤怒不可遏。按理,不因怒而兴兵,可南周君臣对南疆虎视眈眈,孤如何能安然返回长安。」
这番话很是诚恳,把秦王出兵南下的缘由说的清清楚楚的。责任,都在南周。
俘虏们心中一松。
接下来最重要的一项来了。该如何处置他们。
「孤说过,南周与大唐同文同种,都是一家人。你等归降后,便是一家人。」、秦王很是和气,「此刻释放你等,孤却担心后路起火。」
「哈哈哈哈!」
众人见他说的亲切,不禁笑了起来。
阿梁看了父亲一眼,他神魂强大,早就感受到了俘虏们的惧意,可此刻那些惧意大多消散,变得温和起来。
「孤昨日看了看,叶州的道路有些失修,官道上车辙深的能陷人,这等道路如何通行?如此,你等便去修路。」
「啊!」
俘虏们本以为自己将会得到优待,可没想到却是和北辽俘虏一般要去修路,顿时大失所望。阿梁又感受到了惊惧之意。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