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有些意外地抬起眸子,看向他。
“鬼叫什么?”
“劳资好歹是你的兄弟,都没有你的工作重要吗!我来了你都这么忽略我的!”
薄穆寒“……”
肆言可不管自己是不是像一个充满怨气的小媳妇,反而拉开他对面放置的椅子,坐下来,突然就来
了兴致。
肆言变脸还是很快的。
薄穆寒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样子,依旧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紧接着,肆言就笑眯眯地看着薄穆寒,“今天林恩恩起诉林家的官司,我可是亲自去看了的,要不要我给你讲讲当初的情况?”
薄穆寒淡淡扫了他一眼,见他仿佛就等着自己开口的样子,薄穆寒又收回目光,再次处理工作,同时淡淡开口,“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