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听了这话，就迟疑了一下，下意识地扭头去看柜台里面的掌柜。
乔楚心中有了谱：这就是有，但是未必敢卖给自己。
看来还真是有人想要弄死天香坊啊……
于是乔楚不紧不慢地走到柜台边：“掌柜的，你这春晖堂，不知道在外头可有分店？我从兴安县城来，我们那边也有春晖堂，瞧着这招牌，是一模一样的。”
掌柜的愣了一瞬，点点头：“是一家的。”
伙计一听这话，立刻就有了骄傲的情绪，扬着下巴道：“我们卫家的春晖堂，那可是开遍了各地的！”
“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白附子？”乔楚又问。
掌柜的这下倒是不好直接就拒绝，想了想道：“并非我这里没有白附子，而是我不敢大批量卖给夫人。夫人是天香坊的吧？”
乔楚点点头：“是。”
“我们也是开门做买卖的，按道理，有生意是一定会做的，可是奈何……”后面的话没说，乔楚却知道了：有人叮嘱了春晖堂，不让卖给天香坊。
乔楚想了想问：“卫菀来了京城吗？”
“您认识我们小姐？”掌柜的这下是真惊讶了。
“你告诉她，我是乔楚，我想跟她做生意。若是她方便，叫她来天香坊找我。”乔楚说完，告辞离去。
掌柜的愣了一瞬，似乎在犹豫纠结，可最后，他还是转身去了后面。
－－－－－－题外话－－－－－－
晚上八点还有yig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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