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妇人说着就哭了起来!
“当年你穷成那样,我都没离开你,你有钱了,我也不敢乱花一分一毫,如今你有钱养外室,还一养就养了俩……”
马爷气得跳脚:“你胡说八道个什么?我就问你,谁跟你说我养了外室?你把这人告诉我!”
乔楚冷眼看着,马爷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奈何现在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啊……
果然,那妇人压根就不听马爷的,只哭诉:“怎的?你还准备把人抓住了打死?你那外室在集市上买东西,都是论担子挑!一点儿不打磕巴不讲价!满集市的人都知道了!你还想shā • rén灭口?要不你把满集市的人都给杀了?”
“哎哟!你这个傻子!叫人当枪使,还在这儿蹦跶的欢……”马爷跌脚,气得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我不是马爷的外室。”乔楚冷声插话。
“你不是他的外室,那他为何给你置办宅子?”
“他是我……”乔楚话还才开了个头,那夫人又连珠炮一般地追问起来。
“你不是他的外室,为何刚刚你们三个人都在屋里待着?啊?”
乔楚挠头:“我说,他在教我们烧炕,你信吗?”
进来的十来个人都笑了。
一个婆子怪声怪气地笑:“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屋里,男人在教女人烧炕?!你说这话谁信呢?”
另一个立刻十分默契地问:“你确定是烧炕?不是上炕?还是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一起……哎哟哟……”
那妇人泪眼汪汪:“你说他教你们烧炕?他自己都几十年没烧炕了!你说我信不信?”
马爷跌脚:“你这个傻货,你怎么就……”
乔楚却已经忍不住了,她冷着脸,大步上前,一巴掌就将刚刚眉飞色舞“哎哟哟”的婆子打得飞了出去两三米远。
众人瞬间静默:这女人的力气,好大……
那婆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竟是被打懵了,晕乎乎爬起来,觉得嘴里有东西,一股子咸腥味儿,一张嘴,连着血吐出了两颗后槽牙!
竟是被一巴掌打得掉落了两颗牙!
“嘶!”所有人后退了两步,都被吓住了!
“嗷!”那婆子回过神来,鬼叫一声,就准备爬起来找乔楚拼命,乔楚也不动,等那人冲到了自己面前了,再抬起一脚踹了出去。
那婆子被一脚踹飞了两三米,躺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蠕动着痛苦地哼哼,再也起不来了。
乔楚看着圆乎乎的妇人问:“能好好说话了吗?”
“你……”妇人指着乔楚,想骂些什么,可话到嘴边,竟然不敢再说。
“你是马爷的夫人吧?我相公是马爷的朋友,我相公托了你家马爷找了这个院子,今日马爷过来是想拜访我相公的,家里男人都不在家,我问了问马爷能不能盘地龙,马爷说地龙开春了才能盘,现在只能烧炕。我们从南方来,不会烧炕,所以让马爷教教我们。我们刚说完,你的人就踹门了。整个过程,我说明白了吗?”
乔楚的话全程都很冷静,语速也不快。
然而正是这份把人打得起不了身还依然冷静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害怕。
这人也太冷静了!
马夫人吞了口唾沫:“我怎么相信你?”
幸运没有被踹的婆子先往后退了一步,才开口问:“那……那你说,你相公是谁?”
要知道马爷在这小镇子上,可是跺一脚地面都能抖三抖的人物,一般人的相公,谁能让马爷亲自置办和拾掇宅子?!
“我相公么……你们好像叫他银面杀神?”
乔楚说完,成功看到所有人都往后又退了一步。
“这女人,是银面杀神的娘子?”
“怪不得马爷都要给面子,亲自拾掇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