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境界？！难道是传说中的凝血境界？！
乔楚平静中带着欣喜的神色点点头：“凝血境界。”
襄王殿下以手扶额。
怎么办？
自己已经被陈青山甩的越来越远了！
最近对令牌案件的调查中，襄王殿下得了一本册子，里面说到了武者的境界，里面就有贯体、淬体、凝血……
当时襄王还觉得，这世间能到贯体境界的都没几个了，能到淬体境界的估计也就只有陈青山一个变态。
凝血？
不可能的！
可谁知道，转眼就发现陈青山竟然达到了凝血境界……
难道在旁人看来难如登天的武者之路，在陈青山就跟闲庭信步一般容易吗？！
变态在身边，打击太明显！
襄王想不通。
乔楚哭笑不得，却又无从解释。
陈青山本身天赋极其出众就不说了，常年和自己在一起，每日都有灵气的浸润，还吃了那么多的灵药，每日里吃的还都是仙府空间中的果蔬……
旁人跟陈青山根本不同啊！哪里来的可比性？！
然而这些事情，不可能告诉襄王。
为皇家卖命，襄王是不遗余力的。
被打击完了，第二天襄王殿下又领着自己的人去查案子去了。
下午回来，就一脸凝重地将乔楚和陈青山叫进了书房：“你们可知道，你们这次从棋盘山救回来的女子里面，有个人很不对劲？”
乔楚点点头：“巧巧？”
襄王殿下愕然：“你知道？”
“她一直就不对劲啊！可我怕把她赶走了，她后面的人就找不到了，所以才装傻留下了她。”乔楚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