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面色瞬间再次雪白,不敢置信地问:“姓白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树的爹指了指白树,又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儿子闺女这么大了,若是让人家都知道他们有一个你这样的娘,他们的下半辈子就毁了!还能找到好人家么?”
妇人这才傻了眼!
是啊,自己顶着这样一道疤,怎么可能若是往后传开了,自己的儿子和闺女再找人家就难了!
昨夜还想着,以这种法子逼迫罗厨子教自己怎么做那两道菜,由此继续在府城的酒楼待下去。
可不过一夜过去,自己居然变得一无所有!
这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随着大树将一个包袱拿过来,借了村长家的牛车准备送她走,妇人终于开始慌乱:“当家的,你这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能这样啊……”
白树的爹一言不发,只挥手叫白树走。
“你这是不要我了吗?”妇人泪眼朦脓,试图软化男人的决心。
白树的爹再次挥手:“我怎么要你?要了你,你儿子就要光棍一辈子!你忍心哪?走吧!离开了就别回来了!”
“其实……其实我们还有一个法子。”妇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们去求乔楚,求她治伤!”
“她才从下界上来没多久,她有灵力,能帮我治好脸上的伤……”
“只要治好了,旁人就不知道我曾经挨打,我就不用走了……”
妇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爬起来就要进乔楚家的大门。
呼延烈听着动静,过来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妇人也顾不得了,忙去敲门,把门拍得砰砰响。
拍了几下,门开处,竟然是刚吃完了早餐的孟虎等人。
妇人吓得收回了手,一时间不知该退还是该进,该开口问好,还是赶快闭嘴。
好在孟虎对这样没脑子的妇人也没有兴趣为难,一个小吏推开了妇人,一行三人上马离去。
妇人愣了一瞬,这才重新上前拍门。
门很久都没开,妇人还在一直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