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就在这时，灵源天鬼的身体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高达十米的体型逐渐缩小，它每缩小一些身上流淌的血液就消失一部分。
直到它的身体缩小至正常人类大小之后，陈墨看清了它的外貌。
蝙蝠一样的头颅和后背的肉翼，保持着人类形态的身躯。
穿着温文尔雅的燕尾服西装。
它的身上红芒大盛。
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
青铜古灯上浮现出血色文字。
【任何天鬼，之所以无法为人，是因为他们的内心充满了负面情绪。灵源天鬼发动了它的另一道词条属性。
限定级污染词条，完美的互换。这是一次性词条，效果类似于夺舍。限定条件，必须与互换者交谈超过十句话。】
“陈墨，很感谢你能听完我的故事。”
灵源天鬼的笑容逐渐邪恶。
“你是一名有意思的人类，拥有大部分人类都没有的天赋。我相信你的未来一定无限光明。”
“所以我决定替你走完接下来的道路。”
“放心吧，这座天鬼地牢我很熟悉，恐怖游轮我也还算熟悉。”
“我会带着你的意志，替你走完今生桥，离开堡垒，追求更广阔的天空，贯彻你生而为人的高尚理念。”
灵源天鬼的整个身体都被红芒覆盖，最终本身化为一道红芒消失在这片空间之中。
陈墨心头剧震。
原来搞了半天是想要夺舍。
可问题是，污染体与人类之间，也能够完美互换吗？
青铜古灯之上浮现血色文字。
【忘了提醒你，一旦词条力量发动成功，你并不会消亡，你将会成为蝙蝠怪物，被永远囚禁在天鬼地牢之中。】
这段文字浮现片刻之后消失，新的文字浮现而出。
【不过这个结果也算比较能让人接受，毕竟灵源天鬼也不是小喽喽，除了不能伤害人类以外，它也是恐怖级别的污染体。】
陈墨一阵无语。
这是什么歪理逻辑。
成为统治级污染体的机会我都拒绝了。
我会看得上恐怖级污染体？
而且这都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
主要是，他生而为人，怎么可能带着人类的思维和认知，以一只污染体的身躯活着。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陈墨，你应该感到高兴、兴奋、难捱才对，因为你并不会消失，你将成为这片扭曲空间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