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眼中闪烁思绪,倒也不是毫无收获。
“你说七年前淮安府发生的事?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有所不知,在十年前,江州一半的蜡来自于淮安?当年有一家制蜡工坊坐落于城中深巷之内。
有一天发现库房中失窃了三百斤的青蜡,三百斤可不是小数目啊。当即,工坊管事报了官。可还没等县太爷来查,工坊失火了。
造孽啊!
工坊主事为了防止窃贼逃走,将所有工人留在了工坊,这一场火,烧了大半夜死了一百几十个人,就连附近居住的百姓也烧死了几十个。
后来猜想啊,这场火早不烧晚不烧,偏偏那个时候烧,八成是窃贼生怕事情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烧死了这么多人,谁是窃贼自然无从查起。县太爷丢了官职,知府老爷也扁到了外地。
淮安那些建在居民区附近的制蜡工坊纷纷搬离,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离开淮安来青乐县的。”
“多谢先生告知,本官还有别的事,告辞了。”
“大人千万别这么说,能给大人答疑解惑是老朽的福分。老朽冒昧问一句,这蜡是和啥事有关?”
“不可说!”
“是是是。小人多嘴了。”徐武义连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