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轻笑。
姜秋露笑着说：“最后很重要的一点，tōu • pāi不好，既然做了不好的事情，能不能讲点良心把我拍的漂亮点？那么糊那么丑，没还原出我十分之一的美貌。”
“很漂亮啊……”底下有人忍不住小声说。
“谢谢。”姜秋露冲她笑笑，“李女士果然不愧国内大刊的记者，有眼光，以后你们杂志合作最好派你过来噢，不为别的，就为咱们俩审美一致。
有了姜秋露和剧组的叮嘱，后续的问题全部围绕电影展开，一行人讲了拍摄过程中有多么艰难，从寻找场地到披下许可，在天寒地冻的边陲小城摸索拍摄方式。
除了姜秋露和导演外，被提到最多的是男主桑吉。
桑吉穿的是电影里男主穿的地域服饰，初次到宣传会上，他坐立不安，沉默寡言。除了对几次导演和演员cue应和，对记者的问题他是能简洁则简洁，能不回就不回。更是屡屡把救助的眼神望向姜秋露。
姜秋露最受不了这种眼神，于是大半的记者提问都是由她回答。
桑吉在一旁含着笑意看她。
记者问答完是观众互动，姜秋露解决完记者后，自觉大功告成，整个人都放轻松。
几位观众上来，姜秋露低头看本子正在记游戏规则，突然台上台下一片惊呼，她余光看见一片雪亮，心头悚然，猛然抬头，一把刀直冲她来。
电光石火间，姜秋露在退和反抗之间稍微一过脑子，背后退不了，有粉丝还在背后，她退后和粉丝挤成一团更不好应对，到时一刀下去三个人倒地。
肾上腺素拼命涌出，瞬间，姜秋露探出手，去抢他的手腕。
那人虽然有备而来，但一时没得手，面对在场诸多人，还是慌了神。更没想到姜秋露会反抗，犹豫了一瞬。趁着这一瞬，姜秋露攥住了他的手。
然而刀太长了，那人奋力挥舞了几下，短短几秒钟，像是长得几个小时一样，姜秋露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过来，却没有余力应对。
几秒钟后，袭击者被桑吉拎起一把椅子砸晕在地上。
姜秋露还站在原地，人群蜂拥而至，把她团团围住，尖叫声和哭喊声、拍照声充斥她的耳膜，“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不绝于耳。
姜秋露环视一圈，看见顾红，对她说：“给许越和白田田打电话。”
一阵天旋地转，她失去了意识。
**
余医生听着助理报告的数据，大跨步走向手术室，她距离手术室三米远，停住了脚步。
她眉头皱成一团，大喊：“让一让，让一让，这么多人挤着干什么？！都散开！耽误了病人治疗怎么办？”
围在手术室门口的人群散开了，余医生瞥了一眼，第一反应，这群人长得也太好看了！
余医生年轻时要是见了一个这样的帅哥美女，要停在原地，余光不停偷窥。
然而这次病人状况危机，她所有精力想着如何治疗，乍然见到一群美人，也没机会停下欣赏。
她急匆匆进入手术室，叮嘱助理和护士各种事项，等到其他人有条不紊地准备，余医生大脑慢很多拍反应过来，“门口群人，好像有点眼熟。”
“你多少天没回去了，手机也没玩吧。”护士边准备东西边说，“顾言谨，牧司宜，燕扬，晏明玉，张思梦，元月……都是大明星。”
余医生喃喃道：“姜秋露……是那个姜秋露？”
助理说：“我跟你说了啊。”
助理原以为余医生听到后淡淡嗯了声，是见过大风大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大明星又如何，和普通人没有差别。原来只是……压根没意识到姜秋露是谁？！
余医生惊讶：“那谁会捅她？保镖呢？保安呢？她出行不该是左右三层保安吗？”
“不知道啊，据说是在记者会现场被一名观众捅伤的。有些人就是有病，谁能说清什么仇什么怨。隔壁医院的老王，治好了病人还被病人家属捅死了，谁能说得清。”
提到老王，医生护士们一片沉默。
余医生在手术室里全神贯注地坐着手术，手术室外，一干亲友守着，紧张地盯着手术室的门，没人有心思开口说话。
直到许越打破了这层沉默：“田田你在这儿看着，有情况了赶快通知我。”
“你去哪儿？”白田田红肿着眼睛问。
“警局，”许越一字一字，“我要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