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的方法是欢好一场,你可愿意?”我只能装饰出这么一种谎言,希望以后她能懂我。如果谎言是善意的欺骗,那就欺骗一回吧。
“奥,原来我们都是一直活在梦中?那我可不可以shā • rén放火?”香娘二起来。
“不行!除了是在梦中,其它一切都一样,我们不能乱来的。这个世界有点奇怪。”
是世界奇怪还是我奇怪?我和世界谁更奇怪?
天是什么?是笼罩头顶的规则之力还是规矩之势?顺之逆之都是失败?
我拉住香娘的手,“换上男装吧,这梦中我们不适合欢好。”我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满含抱歉愧疚。
“相公不必烦恼,我换上男装就是,以后我就扮一个二妮子,跟着你,这可是以前你的主意”。香娘搂着我的肩说。
“好吧,随你。”
(圩)
我们略加整理便出发,目的地知天堂。
又经过一个月的赶路,终于到了一座大山脚下,郁郁葱葱的树木遮天蔽日,望见一座酒楼知天堂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