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没有反省自己?”
“祖爷爷,玄真觉得体系内反腐,不如改变这个体系?”
“说来听听。”我觉得一个人看问题,再怎么说,都有点可取之处。
“我们道家这个体系建立之初的目的是什么?您有想过吗?”
“这两天我有听说,大家的讨论,包括道法依然,无为而治,无所不能,长生不老,与自然和谐相处。”
“这是大的初衷。美好的理想需要靠人来实现。这些实现理想的人群,主要为之奋斗的人群,他们的牺牲,有多少?”玄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包括试错带来的声名,包括否定原有体系的代价,包括子孙后代需要承受的批判,几代人将深受影响。这种影响有可能是负面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前人栽树,后人必须要乘凉?”我问道。
“推动整个体系变革的,只能是极少数人,而不是大多数,从来如此。”玄真说道。“一个体系建立以后的正统性和传承性,更主要依赖于这几少数人的荫德教化。如果把他们的后代全部都否定了,整个的信念体系支撑也会坍塌。”
“奥。你的意思是反腐想做做好,就得把自己的命革了?”我明白了他的执念在哪里了。“玄真,道家看待问题,更注重辩证,而不是固步自封,正面是什么,反面是什么,你有想过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本就是自然之大序,无畏而治是大治,道理是一样的。”玄真的思念没有进来。
“正面是子孙历史性地承继因果,反面是这种承继的大发展、大后果,最大的继承者是新体制内的广众。”我说道,“可能我也没有完全说明白问题,这种金字塔式的结构稳定性,自然有其科学依据。”
“这正是我所说的,推翻这个体系的认识。革自己的命。”
作者题外话科学一词,唐朝已多有出现,科举之学,是仕子们研究和追求的学问,显然,这包括,但不仅限于今天科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