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一行人就到了甜杆儿地,不得不说刘才是十分宠溺孩子的,孩子说想吃,他一种就是十亩地,一个人吃的话能吃到天荒地老。
赵九福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送到他家中的那些甜杆儿,大约是刚收割过一茬的缘故,有几亩地已经空着了,赵九福下去看了看,不过他不是农业专家,也看不出什么究竟来,就问刘才:“琼州这边种甜杆儿的人多么?”
刘才连忙回答:“不大多,这东西没什么吃头,野外也有,想吃了自己去砍就好,谁也也不浪费这个功夫去种。”
想了想,刘才又说道:“不过外头野生的那些不甜,吃起来也没啥味道,跟我这儿精耕细作的不一样,这边一口下去都是甜水呢。”
赵九福眼神微微一动,立刻问道:“刘老爷,你这甜杆儿种了多少年了?”
刘才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关心甜杆儿,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有五年了,我家那娃子不知道为啥,忽然开始喜欢吃这个,我没其他的本事,但种几颗甜杆儿给他尝尝还是可以的,不过这甜杆儿吸肥的很,不能连种。”
赵九福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刘才的肩头,笑着说道:“刘老爷,本官这边有一个主意,还需要你的支持,若是能成的话,你可是为琼州立下大功啦!”
刘才眼睛一亮,立刻细细的听赵九福的说话,原本带着几分疑虑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坚定起来,很快,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在甜杆儿田边为琼州画下了一个圈儿。
就在赵九福在琼州展开轰轰烈烈的制糖大业的时候,他上报的奏折顺带着那些礼物已经到了京城皇帝的面前。
赵九福还在京城的时候,忌惮他的人不少,如今走远了倒是没有多少人在乎他,毕竟琼州是个什么地方,有些人甚至觉得赵九福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与其担心远在天边的他,还不如操心操心朝廷政事,比如最近皇帝对二皇子三皇子的态度是严厉,但对四皇子却宠爱。
所以赵九福的奏折倒是也没有人故意掖着藏着,很快就到了皇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