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披着外套坐在书房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道,“怎么回事儿?”
青红道,“奴婢让人亲自跟了她一天,她一直像失了魂一样。”
“下午的时候请假出府去买了香纸钱这些祭奠用的东西。”
联想到今天是杜明月出殡的日子,青红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立马让在府外做事的亲哥哥跟上,又让冬青回来盯着。
沈府的下人房就建在离沈氏族群不远的地方,春桃属于家生子,父母也是沈府的奴婢,所以一家住在府外的下人房里。
买了东西回家的春桃直到晚膳时分都没有出来。
一直到夜深了,才悄悄出了家门,找了个隐蔽无人的角落,一边烧纸一边念叨,“冤有头债有主,明月小姐你可不要找错人了。”
“我和二小姐只是不小心看到的,不是我们害的你…”
一听就是有事,极其可能目睹了当晚的真相。
冬青当机立将人弄晕搞进来了。
青红道,“她父母那边我让人去传消息了,他们以为她又进府了,暂时应该不会怀疑。”
话是这样说,沈星晚明白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天一亮,很容易被察觉到事情人不见了。
“该怎么审呢?”沈星晚有些为难,动静又不能弄太大。
一旁的蝉衣满脸跃跃欲试的站了出来,“小姐还记得胖喵在床上抓到的那只五彩斑斓的蛊虫吗?”
“记得,怎么了?”
蝉衣兴奋的道,“经过我这几天研究,那是一只幻言蛊,具有操纵人心的作用,也可以让人口吐真言。”
尤其是意志越薄弱人越容易被操纵。
“这可是一个现成的试用对象。”蝉衣看着地上的春桃道理。
“倒是个好方法,试试看。”沈星晚道。
先给春桃嘴里塞了东西,防止她大叫出声。
蝉衣对着穴位一针下去,春桃立马清醒了过来。
一醒就开始剧烈挣扎,惊恐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沈星晚。
蝉衣放出已经被她收服的蛊虫,然后拿出一只竹埙吹奏了起来。
春桃害怕的看着一只五彩斑斓的艳丽小虫,从她的手腕处爬进了她的身体里。
整个人吓的瑟瑟发抖,立马就要晕过去。
沈星晚在她面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我拿下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准叫知道吗?”
春桃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根本没有反应。
沈星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和你说的话听到了吗?”
春桃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只小虫可是随时能要了你的命!”
春桃一边哭一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沈星晚拿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春桃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哭着问,“女郎你为什么要抓我?”
“你今晚是在为谁烧纸?”沈星晚反问。
春桃死死咬着嘴巴不说话,也不抬头。
沈星晚道,“刚刚爬进你身体里的蛊你如果说谎的话,不出三个时辰就会让你死亡哦。”
“所以你如果不想死的话,不管我问什么你都必须如实的回答我。”
一旁的蝉衣立马吹了一段,春桃瞬间感觉到了不舒服,蜷缩在地上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