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的路,某种意义上在古代来说,都是离经叛道的。
“我手上有海运的船,不过介于能力有限只是小打小闹罢了。”沈星晚解释道。
就算是这样,她的第一桶金也是来自海上。所有资本的积累,都是从她掏光身上的银子,苦苦寻找老水手和掌船舵手,买下一艘小船,开始南来北往,倒卖货物开始。
沈星晚知道真正的大蛋糕是商队出海,对外贸易。
这才是能赚的盆满钵满,高回报的路子。
但是这一块儿,现在属于灰色地带。官朝廷官府除了收税并没有正式介入。
所以就是各凭本事。
一支大型船队出海,光造船的价格就让人望尘莫及,何况里面还涉及了很多其他东西。
沈星晚起步太低,很难插一脚。
不管是从银钱还是经验上。
花颜认真分析道,“现在出海主要还是以各大商会为队伍出去,他们拥有最好的船队,最有经验的船夫舵手,以及最好的装备,在这方面有绝对的优势。”
这也导致这一块被商会所把持,普通的商家很难分到这杯羹。
主要还是出一次海成本太高,一般商贾也不敢赌。
“花当家的有兴趣吗?”沈星晚试探。
花颜笑了起来,“哪有商人会嫌银子多,我当然有兴趣。”
最重要的是花家虽然也是江南四大富商之一,但是江南苏商,却以花家是女人掌权为由,将花家排除在外,不带花家玩儿。
明晃晃的歧视。
花家和镇南王府的关系轻易不能暴露,镇南王府是不会随意插手花家的事情的。
所以这口气,花颜一直憋着。
这些年无数人盯着她,只要她走错一步,就恨不得扑上来把花家分食了。
花颜也算是顶着压力,一步步走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