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看着沈星晚,“求求女郎,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沈星晚眯了眯眼睛,“如果是孩子生病了的话,女郎恐怕是笑错人了,应该回沈家求救才是。”
怀里的孩子呼吸越发的弱了,蔓娘见沈星晚不为所动,急了起来。
心一狠大声的道,“云宝的病不是偶然,是家里人下的手。”
“沈家的事情我早就不管了。”沈星晚依然拒绝的冷漠。
“我怀疑是苏静仪动的手,而且她和太太最近似乎在密谋别的事情。”蔓娘为了替儿子求的一线生机,终于亮出自己的底牌。
最近事情太多了,她没什么心思去专注苏静仪。
还以为她安分了下来,没想到依然在静静的做妖。
沈星晚终于松口,“把孩子抱上车吧。”
蔓娘脚步蹒跚的站了起来,将孩子抱上了沈星晚的马车。
比起外面刺骨的寒冷,马车里很是温暖。
蔓娘小心翼翼的解开裹着孩子的小被子,小声的而焦虑的呼唤着,“云宝,云宝,你能听见娘的声音吗?”
沈星晚看着她怀里气若游丝的孩子,将手里温热的茶递了过去,“给他喂点热水吧。”
蔓娘接过小心翼翼的往孩子嘴角喂,闭着眼睛的孩子开始小口小口的吞咽。
蔓娘喜极而泣。
沈星晚吩咐车夫加快行车速度,马车里一时无言。
只有蔓娘在反复小声的呼唤着孩子的名字,期待着孩子能有反应。
马车很快从侧门进入了沈星晚的院子,沈星晚道,“下车吧。”
又吩咐人去让蝉衣过来。
好在蝉衣今日又关在房里捣鼓她的药材还没睡,立马就往沈星晚房里去了。
沈星晚一回房,就解下了披风。
房间里放着上好的碳火,非常的温暖。
蔓娘抱着孩子慌张的道,“求求女郎请郎中给孩子看看,不能在拖下去了…”
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星晚指了指窗前的床榻,“你先把孩子放上去,我已经让人去叫人了。”
蝉衣提着箱子进来给沈星晚行礼,“女郎谁生病了?”
沈星晚指了指榻上面色惨白的孩子,“你去看看。”
蝉衣一边掀开孩子的眼皮检查,一边询问,“他有什么症状?”
“最开始是开始哭闹大声尖叫,然后开始呼吸困难意识不清,我怎么叫都不答应。”蔓娘红着眼睛道。
沈星晚插话,“病的这么重,怎么不早点请大夫?”
蔓娘眼睛里弥漫着恨意,“老爷他前天就和朋友出京去了,说是去进货,要好几天才能回。太太不管我怎么求她,都没开门出来,一直在房间里。”
蔓娘攒下的钱并不多,抱着孩子去了附近郎中那里看,对方摇摇头,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她也没有办法没有能力,在偌大的盛京找到更好的郎中,走投无路了才找上沈星晚的。
沈星晚经常出入镇南王府并不是秘密,她花光身上最后的钱,打听到今日沈星晚的马车还没有从镇南王府出来。
所以抱着孩子,在沈星晚马车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那边,蝉衣有给孩子把了把脉,“应该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