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走了,走的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如一首诗所写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雪莲躺在床上,无神的双眼望着窗帘,刚才那个人还站在那,昨夜里很多事她模糊有点印象。
其实,她在陆承走前已醒,她也听到他临走时说的话,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
当陆承把玉佩放到她枕头上时,她真想抓起来砸到他脸上,一没劲爬起来,二她其实并不怎么恨他,气的是他就这样甩手离去。
洛雪脸虽是学生,但她的心智成熟,考虑事情也比较理智。她想他是个勇敢的人,很可能还是个公职人员,离开肯定是有缘由。
也许就这样离开是最好的方式,彼此是生命中的过客,无须再交会,是个不算太坏的误会。那句十年后再来找她不过是个搪塞话吧,再见不见!
再次醒来,雪莲恢复些体力,起身抽起床单走到卫生间,将床单放到洗盥盆时,同时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打开淋浴喷头洗个澡,把床单洗好晾在窗台下,整理好穿戴。
拿起昨晚救他的那个人留下的玉佩,带好门下楼。
来到服务台,还没开口,服务员大婶就关切的说道:
“姑娘,你起来了啊,没事吧。昨晚真的谢谢那个小伙子,他硬是打跑了那伙流氓,我开始还以为那几个混混是你亲戚,谁知是流氓。”说到这,她不自觉地脸红了下。
“对了,你的房费那小伙子也帮你结了,还告诉我,昨晚你喝多了,又受到惊吓,叫我不要去叫醒你。”
“哦,谢谢,我昨晚把床单吐脏了,洗好在窗台上晾着,大婶,那个小伙子叫什么,什么地方的?”雪莲说道。
服务员翻了翻登记簿说道“燕都某大学十四所,叫陆承。”
“陆承。”雪莲恨恨地哼了一声,和服务员招手打个招呼,转身走出宾馆。
到家后,先和小姨扯了个谎,说昨晚喝了点酒,就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到其中一个同学家玩,玩时间晚了,我们住的较远的两个同学就住在她家了。
简单吃了点午饭,说身体不舒服,就到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