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去古城啊,我是去长安读高中啊。”云霄答道。
“那你怎不和我一起去古城读啊,长安多远啊。”越越急了。
“我二师伯在那边都安排好了,我在那一边读书,最主要的是把我崇虚观的岐黄之术传承下来。噢,对了,”
云霄从口袋里拿出电子表递越越手上说:
“你把这交给刘大伟,就是小小纪念品,我明早起早走,没时间亲手交给他了。”
越越的脸一下阴下来,泪水就在眼眶要掉下来了。她一下站起来,把手表往桌上一放,就往房间走去,边走边滴咕,“你自己送去,说走就走事先都不告诉我。”走进房间“咣当”一声关了门。
大家一时也多有感慨,多般配的一对金童玉女,如能再在一起学习三年多好。
高厂长站起来说:“小孩子脸就是七月的天,说阴就阴了,不管她,一会她就好了。我们再共干一杯,为小天师饯行。”
人生路上有很多择抉,顺逆均有不同结局。但真正可以自己选择的又有几人呢?所以有造化弄人,也有说天命难违。
云霄他们走时,越越还在房间抺泪,还听到钟母的劝说声。云霄本想把长安地址留给她,以后方便联系;但大师伯他们已走出门,云霄也只好惆怅地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