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风尘嚼的用力而扭曲的脸,许烟萝继续说“杨问柳刚走,你就来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不知道是因为红薯干,还是杨问柳,风尘脸上一阵抽搐,“别跟我提那娘们儿,公报私仇,不是我跑的快,就死在她手里了。她绝对是个天蝎座,太记仇了。”
许烟萝才知道,这些天杨书院长安排了不同的人给风尘进行现场教育。因为第一天的恶作剧,杨问柳一直没找到机会,终于挨到了今天借着给风尘上课的机会,实实在在的把风尘蹂躏了一翻。
美其名曰,实战教育,只有身心切实感受,才能更好的理解。
风尘完全忘记了,这句话其实就是他自己说过的。
许烟萝莞尔,“真想去看看,嘿嘿,看来收获不少啊?”
看着风尘把不知道嚼没交嚼碎的红薯干硬着吞进了喉咙,许烟萝从桌下又拿了几块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风尘拿起一块,实在下不去口,于是在桌子上梆梆的敲着,说“有没有正常点的?”
许烟萝说“马上中午了,不然去吃饭吧?”
两人推门走出去,医馆的门口虽然不大,但足够宽敞,可现在却被一辆马车堵得严严实实。
风尘看着马车的奢华,转头望向许烟萝,“你家的?”
许烟萝摇了摇头。
风尘说“有必要在门口贴个禁止停车?要不画个停车位?”
马上旁立着老人,头发花白,满脸温和。可偏偏举手迈步,像一把裹在老旧防水布里的枪。一点寒芒先到,透布而出。
老人毕恭毕敬,“许小姐,我家少爷在听潮楼,设了宴席。特地让我来接您。”
风尘和许烟萝面面相觑,风尘吐槽“开场白这么耳熟?偶像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