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关了差不多一个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修炼,此刻像是刚刚解了镣铐,推开牢门一样。
无关青墙矮树,灰瓦屋檐,何况天光流云,铺面行人,就连脚下踩上去的石板路,都觉的是崭新的,踢踢踏踏听的出欢快。
“来俩糖饼。”
“哎呦,风小子回来了?卖完了,想吃自己烙去。”
“诶,我说你这老头,不是说好每天给我留两个的?”
“有这事?咱俩是上辈子说好的吗?”
风尘这才想起,好像时间确实有点久了,赶紧赔笑。至于自己动手?怎么可能。
记起医馆临街五嫂的煎饼,换换口味也可以接受。何况顺路。
走的不快,也没用多久,一手举着一个煎饼只能踢开院门,“许大夫,贵客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嘴里嚼着煎饼,唇齿含糊不清,没等下咽,就又撕下一口,还挂在牙齿上,就愣在当场。
一院子的人拖着大包小包,整理着背囊行礼,或蹲或站,目光如炬,全看着风尘。
旁边更是伸出一只手,直接把风尘没来得及摧残的另一个煎饼,夺了过去。“谢啦,还以为你死在屋里了。”
声音轻灵悦耳,说不出好听,正是杨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