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间,钟沫就风一样的赶了回来,坐在屋内都能听见急促奔跑的脚步声,“完了完了,给他溜了。”
杨书看她神色,说“慌什么,慢慢说,他还能跑哪去?”
钟沫伸手递出一封信,站在近处的云追接了过来,打开看了几眼,只读两句就隐隐头痛。
杨书问道“写的什么?”
云追不知怎么形容,干脆读了出来,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
时下夜色正浓,心有旁骛,一直向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所以趁着风月刚好,微光不燥,我出门散散心,个把月就回来。至于去向吗?沿路赏风看景,估计东南西北,又怎奈天上地下,就不如天涯海角,听说无圜岛就很天涯,很海角。
至于院中事务就有劳诸位了,我实在很痛心啊,让你们分担我工作上的压力,但是我又怎能忍心让你们经受长途跋涉的困苦,所以院中生活虽然紧张,好在平静舒适,不能与诸公每日对饮,是我的遗憾啊。
最后,杨老头这些天肯定会来,到时候就说我被无极寮姓白的掳走了,让他给我记工伤,保险还是要报的,如果他不同意,就把他给我轰出去。
最最后,烟萝问起,就说我往无极寮治伤去了,千万别提前边那几句。
就这么招吧,都惊醒点,别被敌人把家给偷了,敌人包括但不限于,白行简、杨老头、许王座和一切diguo主义以及反栋派们。
风尘拜痛哭流涕的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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