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玄道处理了一夜的公文,第二日天刚亮,他便在主殿前等候师祖到来与其拜别。
然而他这一等,就是一多个时辰。直到艳阳高照,师祖才不疾不徐而来。
他边向师祖辞行,低头时,他纳闷。
往日师祖天未亮便会来主殿,今日怎如此之晚?
他思毕,正欲离去,却听师祖让他准备大比之事。
伏玄道起初未反应过来,待他明白含义后,手中公文险些落地。
惊与喜在他脑中炸开,“嗡嗡”作响。
他一时间手忙脚乱,心脏差点飞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从主殿走出,神情有些恍惚。
师祖交代他了一些事,事情在他脑海中不停回荡,很是混乱。
但唯有一句话他记得很清楚,甚至将其刻在了脑子里。
“凡事以小曜为先,不可惹他不喜。”
“小曜”二字虽陌生,但他一想就知道是谁。
正往出走时,他遇见了话中正主。
正主胥朝起打着哈欠,仿佛刚醒一般。
伏玄道更为恭敬,能在门派手握大权,他并不蠢,甚至是师祖刚说话时他便已猜到缘由。
他向胥朝起行礼,胥朝起回应了他。
待胥朝起从他身边走过时,他侧过身环顾四周,悄声问:“小师祖是如何说服师祖的?”
他将胥师祖换成了小师祖,后者更显亲切。
胥朝起没有反驳,他挑了挑眉,“这有何难?我只是一说,师兄便同意了。”
伏玄道微惊,看向胥朝起的目光更为敬重。
临走之时,伏玄道回望胥朝起关怀问:“为何小师祖这时起?”
他之意是,小师祖为何起这么晚?
胥朝起却听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他苦恼地低头摸了摸脑袋:“地上冰,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