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开饭了,“野鬼”将公子磨了半晌,终于有了上桌的权利。
胥朝起饿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他
大快朵颐,师兄为他夹着菜,胥朝起鼓着腮帮子,还抽空问了声:“公子猜我是什么鬼?”
温朝夕低声浅笑:“兴许是只饿死鬼。”
胥朝起:……
“饿死鬼”果真是只饿死鬼,一连吃了两三碗饭,都将锅底扒空了,菜肴也给吃了个干净,最后惬意地躺在椅子上指使着府宅主人为温朝夕他按摩全身。
温朝夕往附近的榻上一坐,“野鬼”熟练地趴了过来。
温朝夕将他拍了拍,低磁道:“得寸进尺。”
胥朝起被揉着腰,舒适地眯上了双眼,他仍装作野鬼的腔调:“公子真乃大善人也,也不知今晚能否救济我这孤魂野鬼,让我吸一吸阳气,好在人间多活几日?”
正说着,腰间的软肉被用力一捏,胥朝起“呜咽”,脑袋都垂了下来。
“野鬼”又往温朝夕的衣服里拱了拱,总算是把对方给磨同意了。
“野鬼”感慨道:“大善人如此乐善好施,怕是在二十七境也甚有名望。”
温朝夕无奈浅笑。
此时,街道上阴风阵阵。恰巧郊外的坟地被人给挖了,一群孤魂野鬼从坟里飘出跑到皇城里游荡。
因为天渐晚,做饭的人家已经不多了,几只野鬼穿进安静的小巷,在一扇阔气的府门前闻到了诱人的饭菜香。
它们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几只野鬼便想着进去叼些食儿。
就在它们快要穿墙的那一刻,金光闪过,一股大力将它们扔了出来。
隐约间,它们似乎听到了一声淡漠且没有感情的“滚”字。
野鬼们颤了颤,只是这香味太诱人了,它们舍不得滚。
于是野鬼们用力吸着鼻子,片刻后,香味仿佛被谁掐断一半,空气都清凉了下来。
几只野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边走边骂道:“也忒抠了些!不让吃就算了,还连味都不让闻!这是什么世道啊?”
深夜,“野鬼”飘到房中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又飘到了温朝夕房里,将对方压到床上,“反客为主”,露出了凶狠的一面。
“你就从了我吧!”
凶恶的“厉鬼”将温朝夕压住啃咬,即便温朝夕还想配合师弟圆了对方的心愿,可感受着脖颈上如猫爪般的力气,他还是忍不住低柔一笑。
“厉鬼”失了面子,恼羞成怒,愈发大力起来。温朝夕仰着脖子任由对方啃咬,直到将对方咬得没有力气,趴在他身上变回了真实的模样,温朝夕这才将对方抱住,翻过身压上。
这次换温朝夕来给他阳气,胥朝起“吸”了些,很快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不要阳气了……再多就要撑死了……”
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后,胥朝起气喘吁吁地趴在师兄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取出了地契。
他将大部分租子都收完了,还剩下的最后一座。
他拿着一张金色的地契,感慨道:“该去皇宫收租了,百年一收,我看看该收多少……”
胥朝起用手指掐算:“占地一千五百亩,又是皇城最中心,也是最好的地段。据当年的约定,此次应给我们八百万两白银,珍珠三千斤,玛瑙五千斤……的等值之物。”
与此同时,皇宫的车辇也快到府宅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