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孟鲸回答，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因为他明显觉出伤口的疼痛减轻了，而一直不断在流的血，似乎也在慢慢止住。
“这……这是针对免疫者的药？”
“对。”
“怎么得到的？”
“操场那边有线索卡，在腕表安装芯片就有获取资格。”
有获取资格不代表一定能获取，想获取就要完成相应的条件，这道理翟子渊很明白，与此同时，他也想通了之前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孟鲸要杀小夏的队友。
“鲸鲸，杀那些玩家，还有你刚才出去一趟，都属于这支药的条件？”
“你倒是也没我想象得那么傻。”孟鲸看了他一眼，“我出去是杀丧尸，得杀够数量才能拿到药。”
“……”
“你这是什么表情？”
翟子渊揉了下眼睛，嗓音沙哑，像是感动得要哭了。
“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呢？为了换我这条命，你费了那么多心思。”
孟鲸也不跟他客气，她淡定点头。
“没错，没我你早死了，所以你这条命是我的，自己有点觉悟。”
“我有觉悟。”他急切表达，“你放心，只要你开口，以后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你还有那脑子背叛我呢？得了，脱衣服吧。”
翟子渊闻言一愣:“脱衣服？是我理解的那种脱衣服？”
“你理解的是哪种脱衣服？”
他支吾半晌，试探着询问:“鲸鲸，在要我命之前，你是想先要我的人吗？”
……什么玩意儿。
孟鲸无语，她是真的无语了。
合着这傻瓜满脑子琢磨的是以身相许。
“注she凝血剂也得包扎，知道吗？”她没好气道，“我是要给你包扎。”
翟子渊意识到自己想歪了，登时耳根通红，他慌张解释。
“我这会儿工夫不太清醒，你……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