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恩:“这样怎样?”
姬莎:“嗯……挺好的……”
拜恩悄咪咪地勾起一个弧度:“我还有一个想法。”
……
上上下下四次后。
床:“??”
你俩TM的当我是单杠吗?
最后一次,拜恩企图用手臂架住姬莎的腿,用手托住姬莎的腰将她整个送上去。
姬莎:“……”
姬莎直接半空翻身翻到拜恩背后,给他送上一个剪刀腿锁喉。
“耍流氓是不是?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啊陛下。”
拜恩:“唔唔唔……”
惨遭锁喉的魔王陛下还是把姬莎连带着自己一同送上了上铺。
然后就侧躺在姬莎旁边,不肯走。
拜恩注视着姬莎的侧脸和耳廓,认真问道:“不可以耍流氓吗?”
姬莎沉默两秒,抄起旁边的被子盖了拜恩一脸。
嗯,既可以给这只流氓陛下一个教训,又可以掩饰一下耳朵开始变热的事实,一举两得。
就在这时候,有杂音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他们两人的感官都极为敏感,整艘船的动静都瞒不过他们的耳朵,那些不重要的信息都会被他们忽略掉。
然而现在他们听到的,是隔壁那位社恐先生不太正常的自言自语:
“螺旋桨什么的……头盖骨什么的……可恶,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说得那么可怕……
明明好不容易中奖中了船票……我还在想,上天总算是给了我一些些眷顾……
让我可以在最后,再享受一下游船旅行……
可是……
都怪那个女人呜呜呜……”
姬莎疑惑,她只不过是吓了吓那个画师,让他以后注意安全而已,至于吗?
然后她听到那位邻居继续说:
“呜呜呜……都怪她……这让我怎么跳啊!!”
“……”
拜恩:“看来是你没用够功力,姬莎。”
姬莎:“……呵呵。”
然而这还没完,隔壁的先生还在继续说:
“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