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得起刀,却不会亲吻,贴上去就不动了。
笑死,大反派不会亲吻,看的小人书呢,怎么没有用了。我教你,贴上去摩挲,伸出舌头啊……
哎呦,急死我了,快给她发小视频。
李宴本是很紧张,等了会儿,还没有动静。她推开颜璟,狠狠嘲讽:“你看的书呢,怎么没有用处?”
颜璟脸上微红,抬首看天,唇角抿了抿,难得的无奈,面前飘过一朵云,淡淡道:“书上就是这么贴的。”
李宴:“……”
画是死的,当然贴着不动啊,大反派,你动动脑子啊。
笑疯在厕所,快帮我打120,我不行了,她好可爱。
不怕反派坏,就怕反派装可爱。卧槽,我熬不住了,快救我。
李宴扶额,告诉她:“你画的画会动吗?”
颜璟醒悟:“明白了。”
言罢,她起身,宫娥递来帕子,她擦了擦脚,白皙的小腿从李宴面前晃过,没来及多看一眼,颜璟就走了。
李宴急了,“你去哪里?”
颜璟道:“去看会动的。”
李宴疑惑,哪里有会动的?她不理解,颜璟都没有身影了。
玩闹过了,该去办大事,使臣的事情该要结束。
宫娥伺候她更衣,穿戴整齐,领着人浩浩荡荡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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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卿哭得像个孩子,鼻青脸肿,在他脚下,摆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
李宴拿着仵作的验尸报告,小王爷被捅了十几刀,流血过多,救治不及,一命呜呼。
人死了,还要作戏,她故作恼恨质问鸿胪寺卿,鸿胪寺卿哭哭啼啼说了经过。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鞑靼小王爷才不会,遇见小姑娘卖花,摸了花,又要去摸小姑娘。
小姑娘不肯,抬手打了他。小王爷恼了,抓着小姑娘往巷子里走。
当街欺辱良家女,小姑娘的父母不肯,上前就要拼命,随从也是汉子,三两下就将这对老夫妻打倒在地,躺在地上哼哼,爬都爬不起来。
鸿胪寺卿上前阻止,几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这时,行人看不过去了,上前阻止。
双拳难敌四手,一场混战,等人散了,小王爷躺在地上,身上十几个窟窿,都在流血,鸿胪寺卿从地上爬了起来,叫喊着去找大夫。
大夫来后,一诊脉,就说没气了。
李宴叹气,道:“鸿胪寺与鞑靼商谈,看看他们的意思。”
鸿胪寺卿应下了,其他人也不好发话,自己找死,怨得了谁。
李宴又问:“凶手可找到了?”
“当时几十人参与,不知是谁动手,臣还没爬起来,人都散了,京城太大,压根不知凶手在何处。”鸿胪寺卿解释,脸都肿了一圈。
“刑部去查,总得给鞑靼一个交代。”李宴吩咐。
这个时候都不想参与,但查案归刑部,无可避免。
小会散了,众人推开,李宴长长地吐了口气,第一步走得很完美呢。
接下来,就等着鸿胪寺了。不过,还是要做两手准备,还需问问颜璟,若是开战,有几分胜负。
颜璟出宫,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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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璟领着软弱进入了春风楼。
京城内销金窟有许多,春风楼便是最有名的,夜夜都有人一掷千金,而这里的花魁,几乎是一月一换。男人的眼光挑剔,每月一换,样貌新鲜才会更加吸引人。
颜璟堂而皇之地进来,软弱跟在她的后面,灯红酒绿,她恨不得捂上眼睛,而颜璟呢,招来管事。
“捞两名花魁出来。”颜璟平静地吩咐。
管事觑了一眼,不大理解,女人逛花楼,是不是出门没带脑子。
软弱忍不住了,“你来找女人玩?”
“算是。”颜璟淡淡道。
楼内人许多,颜璟往大堂一站,格格不入,因为,她又穿了一身道袍。
道姑进青楼,犹如太阳从西边出来,让人震惊不已。
被这么人看着,软弱熬不住了,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颜璟负手,身形岿然不动,慢条斯理地笑说:“我就想看看女人亲女人是什么样子。”
软弱脸色登时难看,“你自己不会吗?”
颜璟道:“不会,不耻下问,学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