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礼,你可知安乐不能劳累?”
钟云礼一直便是顾安乐的随身大夫,又如何不知道顾安乐不能剧烈运动也不能过于劳累,只是他刚刚一心想着要赶紧把活字印刷术带回来,便忘了控制速度,害的顾安乐跟着他一路小跑。
知晓自己犯错的钟云礼也不含糊,直接跪下认错,自觉自己状态还行的故安乐忙帮着求情。
“下不为例!”顾行云沉着脸道。:
他只有安乐这一个亲人了,若连安乐都保护不好,那他打下这天下又有何意义?
得了原谅的钟云礼心中仍是止不住的懊悔,怪自己太粗心,忽略了顾安乐的身体状况。
只是现在却不是他反省的时候,他拿出怀中的布包道:“今日我们于桑姑娘处得到一物,或可改变定安军于天下士人中的形象。”
说着钟云礼把布包呈了上去。
先前桑乔印的那几句圣人言还在包袱里,木框中的几个活字也尚未取下,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很快便明了方才钟云礼为何那般焦急了。
“这···这是何人想出的法子?材高知深啊!”
顾行云尝试着自己组装了一首诗上去,并印刷出来,见纸上的墨迹清晰可见,排列规整,终于他的眸色也变了。
将布包传给他人,顾行云坐下问钟云礼:“从桑乔处得到的?”
钟云礼:“确是桑姑娘的。”
顾行云哼笑一声,“她会的倒是多。”
多的叫人忍不住想,此人到底是何来历,又为何会这般多旁人都不会的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