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又不想问,最终我还是没有问,因为我不愿再被这个男人戏弄和嘲笑。
但学习炼丹术和阵法时,我更认真了。
「你天赋不错,她应该会很欣喜。」
我听见玉霄又一次提及了「祂」。
我直觉这个「祂」和他口中的擅长炼丹术、阵法的是同一个人。
会不会是他认识的那个桑乔呢?
他认识的桑乔,又会不会是我的先生桑乔呢?
我忍不下去了,我要找他问清楚。
「你说的她到底是谁?你又是谁?你教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我有太多想要知道的了。
如今是他教我的第五年,也是我投生到两千年后的大齐的第十年。
这五年里,我跟他学了很多。
他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比先生差远了,时常把功法丢给我就叫我自己练习。
我若成功了他就夸我一句天赋不错,「祂」许是会很欢喜,我若失败了,他就会嘲讽我不过如此,「祂」的眼光着实一般。
玉霄像是在和他口中那人较着劲儿,而我就是他们较劲的对象之一。
「她是谁,你不是早就有所猜测?」玉霄讽笑一声,到底还是如了某人的愿。
所以玉霄口中的「祂」真的是先生?我不敢相信。
我抓住玉霄,按捺住自己的激动追问:「你真的认识先生?她在哪里?是她让你来教我的吗?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我想见先生!」
我的问题太多,玉霄一个都没有回答,他说现在还不是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我若想见到先生,就要更努力的学习他教导的东西。
我若学的好,等我死了,我许是就有机会见到先生了。
「我死了就可以见到先生?我现在就可以死!」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比起见到先生,短短几十年的寿命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