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要是说完最后“知道”两个字,不就相当于间接承认吗?
傅知寒单手插兜,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着,“需要我证明一下自己的性取向吗?”
她往后退了退,“不、不用。”
周年打开车门,傅知寒躬身坐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时浅面前。她这才松了口气,得亏这是傅知寒,要是其他人知道别人这么在他背后说他坏话,肯定会生气吧。
时浅踩到楼梯上,回味了一下傅知寒刚刚的表情,等等,怎么感觉他这种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其实都记在心里的男人更可怕。
她坐回到餐桌上,惠以云问她,“小傅走了?”
时浅随便应付了一下,然后才放开吃东西,惠女士无语,“刚刚还说自己不想吃,这会儿狗都没你吃得干净。”
吃饱了以后时浅跟阚子璇回房间躺着,时浅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傅知寒喜欢男人是你说的吧?”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闭了闭眼,有些无语,所以刚刚傅知寒质问自己的时候她到底心虚什么呢,明明这就不是自己干的。
阚子璇不管那么多,拿着平板追剧追得有滋有味,顺便还打开时浅的抽屉,拆开惠以云准备的零食吃。
“我这不是猜测吗?我表哥在傅氏集团工作,他说傅知寒这些年一个女人都没有,追求者倒是不少,但是他一个也看不上。所以公司里一直流传着很多传说,什么傅知寒不喜欢女人啦,什么傅知寒以前有个白月光,他一直对初恋恋恋不忘啦……”
时浅抢着她手里的薯片,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上次不是去见了那个解嘉吗?她就是傅知寒身边的头号追求者,听说跟傅家门当户对,一直以为自己之后会是傅知寒的联姻对象,谁知道你突然冒出来。”
“所以真的没人给我甩个五百万吗……”
阚子璇:“……”
在老家呆了一天,时浅又重新回去工作。作为一个社畜最难的就是面对周一,她坐到工位上,几位同事大概是周末玩嗨了,这会儿都没什么精神。
忙完下班,时浅坐车的时候玩着手机,在朋友圈刷到了盛修白的一张图片,上面是某个高级会所。
刚点了个赞,盛修白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来这边玩吗?”
说完之后他想到自己这么说不合适,“傅知寒也在,就几个朋友,没有其他人。”
不说这话还好,一提到傅知寒的名字,时浅立马找借口,“今晚还有事,盛总玩得愉快。”
还是让这些万恶的资本家自己玩去吧,她才不想掺和。
盛修白看着信息忍不住莞尔,“傅总,你确定这是你的未婚妻,我怎么看人家都不想搭理你。”
之前很自信自己出手一定能撩到时浅的江岩瞪大眼睛,“不会吧,连你都追不上,我本来还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