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抛捧花的环节,时浅选择直接把捧花给阚子璇,毕竟是她最好的朋友加上唯一的伴娘。两姐妹抱在一起,时浅让摄影师把他俩拍得好看一点,而一旁婚礼的男主角仿佛像个局外人。
傅知寒也没什么表示,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婚礼的一套流程走下来,时浅觉得自己精疲力尽,好像身体被掏空。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抱怨道,“怎么结婚会这么累啊?”
“你还喊累,婚礼不是傅知寒策划的吗?刚他还带你认识了那么多圈内的名人,还不让你沾一点酒,我就问你累啥了?”
时浅被怼了十分不满,哼了一声道,“我就不能心累吗?”
“哦是呢,你心累哦,我帮你揉揉?”
老色批阚子璇准备对她动手动脚,时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对我做什么?”
两个人正表演着,身后落下一片阴影,她们立刻坐直身子,假装刚刚像疯子的人不是自己。
傅知寒沉声问,“脚疼不疼?”
“还好……”
毕竟她又不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加上这双鞋很合适,并不磨脚,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是阚子璇不愧是损友,她看热闹不嫌事大,眨了眨眼睫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穿高跟鞋穿久了,脚很疼,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才说不疼的。”
“?”
时浅想说“不”,但是很显然自己的解释是如此地苍白无力。
阚子璇这么说的后果也就直接导致最后回酒店时浅是被傅知寒公主抱着的,他宽大的手摁在她腰肢上,被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灼烧了一样。
时浅只能抬起两只纤细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所有的吵闹喧嚣都在夜晚消散得干干净净,时浅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整个人都不安起来,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婚之夜?
时浅还没找阚子璇算刚刚的账,对方先发消息过来了,“我刚刚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你好像有什么病一样。”
“我这可是帮你占到了帅哥的便宜。”阚子璇叮嘱,“等会儿记得做好措施啊。”
“谁说我们要那个那个了?”
“不会吧,免费的鸭你不要?而且质量还那么好?”
时浅:“?”
这逻辑好像没毛病。
但是阚子璇的话听听就好,时浅可不会被她绕进去。傅知寒如果不是有喜欢的人,他对自己那么好可能她早就爱上他了,可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陪他演了一场戏,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深陷进去。
她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只要当个让傅知寒怀疑前任的花瓶就好,其他的事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
水声戛然而止,傅知寒从里面走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腹部肌肉的线条。时浅感觉鼻腔里有些发热,她从来没见过傅知寒这么性感的一面,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男人身上带着水汽,平日里锋利的轮廓柔和了很多,他垂眸看向她,“不进去洗漱吗?”
傅知寒的语气很平常,于是时浅放松了警惕,觉得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她进卫生间的时候里面还有热气,好像周围的每个空气里都有傅知寒的味道,时浅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他洗澡的样子。
等等,停,打住。
时浅告诫自己,不要被男□□惑。
她洗完澡走出来,傅知寒已经坐在床上了,他只开了旁边的一盏小灯,橙色的灯光将他的面部刻画得很温柔。他正拿着平板处理文件,见她出来之后抬头望了她一眼。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表情,时浅硬生生在里面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侵占欲。
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展成后来那样,傅知寒把平板放在一旁,自然而然地将她双手别在身后亲吻。那是一个霸道的姿势,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时浅从未想过傅知寒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裙子卷到腰间,白皙纤细的两条腿被他拽了过去。一抬眼,恰好瞥见他眼尾泛着的红。
察觉到她有些抵触,傅知寒哑着嗓子问,“之前不是说会认真负责?”
她开始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脑抽说过这句话,回过神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边缘。她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没想到傅知寒见她没准备好还真就没有强迫她,很快就松开她进了浴室。
但时浅明摆着有些误解,她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心想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于是发消息给阚子璇,“原来傅知寒真的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傅总风评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