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愣了愣,她好像才意识到傅知寒对自己的纵容是特例,他只是喜欢自己、只是舍不得。
阚子璇起哄,“这都能吃狗粮?”
她咳嗽一声,“我去看看傅知寒,你们俩你坐一会儿。”
时浅去厨房看了眼,傅知寒正在洗蓝莓,一颗一颗洗得很仔细。她没忍住从后面抱住男人劲瘦的腰,“小傅,我想吃提子。”
“要求还挺多。”
嘴上是这么说,但男人的动作十分诚实,任劳任怨地给她洗着水果。
时浅调侃,“我真是big胆,居然让傅总给我洗水果,这洗过的价格得翻几十倍吧。”
傅知寒知道她就喜欢吹彩虹屁,没搭理。时浅不满,勾住他脖颈亲了上去,她的动作微微有些青涩和笨拙,像是在品尝什么水果一样。
还没亲一会儿,主动权就到了傅知寒那里,他不知道妻子为什么好端端地招惹自己,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肆意掠夺。
等再出来的时候,眼尖的阚子璇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去看你老公,口红都看脱妆了?”
“……”时浅慌乱地抚了抚唇角,思考了两秒钟给自己找了借口,“刚背着你们吃了会水果,可甜了。”
说着她把水果端到茶几上,若无其事地坐下来。
“是这样啊,那傅总怎么回事,洗水果的时候涂你口红了?”
时浅差点被口水呛着,抬头看了一眼傅知寒的唇色,耳根通红。但是她不又对闺蜜取笑自己这件事十分地不满,于是理不直气不壮地直起脊背,“我跟我老公亲亲怎么啦,又不犯法,没见过情侣接吻吗!”
“……”
这么说完阚子璇果然无话可说,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人透着粉色的耳朵。
四个人的聚餐十分热闹,时浅甚至喝了一杯,当然也不敢多喝,毕竟旁边做着两个管着她的人,这不许那不许的。
“今天这么高兴,我多喝两杯行不行?”
最后她还是没忍住,朝傅知寒比了个二。
多喝两杯?上次对他做什么忘了?再多喝两杯别墅的屋顶都要被她掀了。
“不准。”
她哼了一声,阚子璇笑了,抬手揪她脸上的软肉,“哼什么哼,忘记自己酒量多差了?”
然后时浅面前就多了一杯橙汁,她只能喝这个,看桌子上其他几位酒量好的喝酒,可恶。
傅知寒做的菜半点不剩,盛修白临走前还打趣,“没想到你做的饭还挺好吃的,有做厨子的天赋。”
傅知寒差点没把他踢出去。
终于别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围都安静下来。时浅明明没喝醉,看他的眼神有点微醺的意思。傅知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抱住了。
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就像那次喝醉了一样缠着他,傅知寒皱眉,“你背着我喝酒了?”
时浅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很乖的好吗,就是想亲你。”
“怎么这么粘人?”
像猫一样。
“你明明很喜欢。”时浅蹭着他,糊他一脸口水,顺便欣赏傅知寒一脸的表情,好像自己逼良为娼了一样。
是因为喜欢吧?刚开始跟他认识的时候还不是这幅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