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压岁钱换捏傅知寒的脸,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血赚,见傅知寒一脸意外地看着自己,神色已经不对了,时浅最后还捏了一下。
真软,触感不是一般地好。
“摸够了?”
傅知寒原本是想晚点的时候把压岁钱放在枕头下的,见她这么皮便从口袋里拿出红包放到她手里。时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捂住自己的腮帮,“别捏我。”
“小朋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时浅笑着跟他打闹,就是不给他捏自己的脸。可惜傅知寒偏要报自己的“捏脸之仇”,大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伸手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
“疼。”
她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
“哪疼?我吹吹。”
傅知寒温热的鼻息散在自己周围,时浅耳朵微红,被他勾引到了,“不疼了不疼了。”
这么一打闹,时浅反而不困了,拿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傅知寒,莫名有一种鬼片的既视感。傅知寒忍了忍,最后还是偏过头看她,“刚刚不还吵着要睡觉?”
“我又不困了,要不然你陪我斗地主吧。”
“……?”
见傅知寒一副无语的模样,时浅坐起来讲着歪理,“过年怎么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过年还叫过年吗?”
“两个人怎么斗地主?”
时浅抬起手机,“用这个呀。”
一个小时后,时浅在某大佬的带飞下赢了几十万的豆子,她疯狂吹对方彩虹屁,“没想到你不仅其他地方厉害,连斗地主都这么厉害。”
傅知寒见她两眼发光,一副要打到天亮的架势,提醒道,“该睡觉了。”
“不困,过年不就是要通宵吗?”
傅知寒无情地关闭了手机,转而打开电脑办公,一副盯着她睡觉的架势。
时浅心里哼了一声,“你不陪我打,我自己打。”
然后他就听到旁边的人一直在激动地自言自语,到最后哭丧着脸拽着他的手,“我豆子都输光了,我破产了。”
有什么是比富裕过又一无所有更痛苦的呢?别人是斗地主,她是“豆递主”,这那里是玩游戏,分明是做慈善。
时浅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我本来那么多豆子呢,怎么一个都不剩了?”
傅知寒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呢?技术不行,牌瘾倒是大。”
她使劲蹭着傅知寒,比了一个“1”,“你再陪我打一会儿嘛,就一会儿,就一局好不好?”
见他不为所动,时浅心里惦记自己那点豆子,使出了浑身解数撒娇,“老公,你陪我打一局,就一局。”
亿局!
谁能想到时浅这么腻歪地叫自己老公居然是为了欢乐豆呢?傅知寒无语地扶额,“看在过年的份上。”
时浅喜笑颜开,打开手机给自己充了豆子,“我来了我来了,我准备好了。”
傅知寒无奈地陪她打牌,最后她心满意足地赢了几十万豆子,然后整个人靠在傅知寒身上睡着了。睡梦里某人也不老实,一个没支撑住脑袋落在他腿上。
傅知寒伸手将她的手机拿过来,正准备锁屏放在床头柜上,点到壁纸页面突然发现她设置的壁纸是上次发给她的腹肌照。他耳朵微微泛红,假装没看见。
折腾了一晚上,时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因为睡太晚,时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她一走出来,大家都坐在沙发上看向她,时浅尴尬地揉了揉头发,“新年好。”
傅知寒替她解释,“昨天晚上闹腾了一晚上。”
本来过年熬夜也正常,大家都没说什么。时浅打了个哈欠,这会儿还犯困,她就好奇傅知寒怎么做到精神那么好的。
吃完饭,下午傅知寒准备带时浅外公和妈妈去逛街。他找到车钥匙的瞬间太阳穴跳了跳,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一个毛茸茸的毛毛球,“这是什么?”
这不用想都知道是时浅干的好事。
“这多可爱啊,我是看你钥匙上面什么都没有,给你加点装饰物呢。”时浅笑眯眯地说,“你不觉得特别配你的气质吗?”
傅知寒:“……”
惠以云看着那个钥匙扣,心下了然,看来两个孩子现在的感情已经非常好了。
……
新年过得格外繁忙,中间时浅还陪着傅知寒去拜访了几个相对不太亲近的亲戚,结束之后两人早早上班,又回归了之前的生活。
不过假期综合征还是很强大的,时浅上班的时候还有点不在状态,满心想着过年吃的好吃的还有看的烟花。
“时浅,你怎么过个年被喂成这样,脸圆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