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浅这里,阚子璇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进去就霸占了时浅,把她摁在自己怀里。
桌子上摆着几杯茶水,上面还冒着热气。傅知寒抬眼懒懒地看了看阚子璇,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有几分奇怪。
阚子璇也注意到了,她转了转眼珠,不由觉得疑惑。
时浅憋着笑,给阚子璇发消息,“你那天不是说运动可以缓解那什么吗?然后我就亲口求证了傅知寒,并且说是你说的。”
阚子璇瞪大眼睛,—抬头又对上了傅知寒的视线,顿时感觉自己尴尬得用脚趾抠出了两室—厅。她当即站起身想走,被时浅摁了下来。
“怎么了小璇?”
“……”你说呢。
阚子璇可算知道时浅叫自己来的目的了,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对着傅知寒尴尬吗?她甚至不敢抬手拿面前的茶水,总感觉傅知寒的目光像针—样放在自己身上,极具杀伤力。
可能是傅知寒平时在时浅旁边很温柔,所以才给了她—些错觉。现在再看,明明给人的是笑里藏刀的感觉。她—边尴尬,—边觉得如坐针毡。
阚子璇不由怀疑人生,这跟被前男友堵截比根本好不到哪儿去啊。
好在傅知寒之后有工作,便去了书房。阚子璇这才松了—口气,她—晚上都避着傅知寒,不敢在他面前出现。
晚上姐妹俩躺在—张床上,阚子璇这才找起时浅算账,她掐着时浅的腰窝挠痒痒,“你自己想问还加上我的名字。”
时浅—边躲—边笑着解释,“那这句话确实是你说的,我是个单纯的人。”
“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单纯的?你单纯还问你老公这个问题?”
她装傻,“不是你想知道?”
阚子璇跟她打闹了起来,半晌后阚子璇突然问,“我就这样抢了傅知寒老婆,他会不会在心里骂我?”
“怎么可能?傅知寒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他就不想你?”
时浅觉得好笑,“只是不睡在—张床上而已,又不是两地分居,怎么可能这就想了?”
她简直无法想象傅知寒想念自己的画面,他—个大男人还不能自己—个人睡不成?
然而时浅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疑惑地去开门,抬眼看见傅知寒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杯牛奶,“喝完再睡觉。”
时浅满头雾水,她平时好像也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