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之战已无据可考，能听听这位前辈说一说，修仙界里只剩传说的古仙之战，楚湛昀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而此时鸣毅已经酝酿好了情绪，便开始缓缓到来。
“当年仙魔妖三族，处在大发展时期，虽然常有摩擦，但是从未做到颠覆世界，不知从何时起，人修之中出现了一些修特意道法的修士。
不，不应该称他们为修士，他们不信道，不敬众生，是杀残暴，以自我力量为尊。
总之这种写法迅速传开，甚至是不曾拥有灵根的普通人，只要像他们所说的信自我道，便能拥有强大的力量，轻易的便能与修士比肩。
一开始大能们并没将这些蝼蚁放在眼中，直到普通的修士越来越难感受大道，
顶尖的那一撮修士才发觉天道迅速衰弱，知晓事态的严重，
天道衰弱，以前的仙山福地，灵气也降到不足平常三成，大能查找根源，才发现这群修自我道的人。
他们所谓的自我道，其养分便是吸收天道本源，也就是说，自我道的修士越多，天道便会越来越脆弱，直到最后的消失。”
楚湛昀倒吸一口冷气，天道消失意味着什么，所有修士将沦为凡人，所有的人不在可以修行，只能蝇营狗苟的过完普通人的几十年。
如果以前，楚湛昀觉得做个普普通通的人挺好的，但她现在觉得，可以踏入仙道，即使是用命去搏自己也愿意。
鸣毅一声叹息，“那些人太过天真，恰恰是他们瞧不上的天道包容着万物，运行着万物，若天道崩毁，又何来这天地？”
“这……”楚湛昀震惊，天道不存天地崩毁，“那他们为何又要这样做？”
“哼，天道算什么，它不过是一个用虚无缥缈的仙道谎言，妄图掌握众生，我们吸收它不过是帮众生摆脱它而已，何错之有。”
猎至插话道。
鸣毅冷笑，“哈？帮众生摆脱天道，你们是打算送众生下黄泉。”
两人你来我往，专扯对方痛脚，楚湛昀这真是个惊天大瓜，不过现在天下升平，必是那些大能们战胜了修自我道的修士。
听到这里，她自然更不可能再信猎至的话，而且看他们两个好似是互相牵制，楚湛昀暂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老夫当年的契约伙伴，是上阳宗的宗主，一个自我道大成的人类，趁门中空虚，袭击了护山大阵，血洗我上阳宗，契约伙伴拼着自曝将那人重伤，
老夫逃得一线生机，之后加入仙人们组织的诛邪队，至于这猎魔，也是继人族之后信了那邪道的败类。”
想到当时一组近百人的大队，几乎全陨落在了猎至的手中，他就恨不得带着猎至原地爆炸。
“前辈节哀！”
鸣毅摇了摇头，继续道。
“你在来的路上看见了那十方殿宇，本是上阳宗的镇宗之宝，亏得有它相助，老夫才能将猎至镇压在此。
不过现在已经和大阵相融，这猎至已入了歧途，但老夫并没有灭杀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