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从沙发上起来,大步往外走。
那健步如飞的节奏,仿佛伤口不会疼似的。
傅君寒低喝“站住!”
“我告诉你戴面具的!”云浅一个转弯杀回来,手指着傅君寒,“你再能也只是傅君寒手下的一条狗!我这就找他告状,说你想弄死我!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看他是帮你还是帮我!”
郭山的唇角不停的抽搐着,小心翼翼的相劝“云小姐,请慎重用词。”
“我好心帮忙,他还要毁我饭碗,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云浅眦着牙,恨不得上去咬两口,以解心头之恨。
“云小姐,如果
你能说出噬心的来源,我们保证不收购切克利。”郭山说。
“我要和傅君寒说!”云浅坚持道,“见不到傅君寒,一切免谈!你们要收购切克利就收购吧!”
这是她见傅君寒最后的理由了,而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这……”
郭山为难的看向傅君寒。
京剧脸谱面具下,傅君寒的目光幽深如黑潭,令人难以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