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渐小了,云浅却迟迟没有下楼。
容琪悠然自得的窝在沙发里玩手机,假装没有看到傅君寒shā • rén般的目光。
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云浅还是没有下来。
容琪开始担心“她不会烧晕了吧?”
“她的医术比你高明!”傅君寒冷笑。
不知道为什么,云浅不下来,他的心情就变好了。
“有吧,医者不自医。不行,我得去看看。”容琪起身。
他才迈出几步,傅君寒无声的伸出脚。
容琪差点儿被绊倒。
“你干嘛?”
容琪无语的瞅着傅君寒锃亮的皮鞋。
这家伙竟
然想绊他一脚,幼稚!
“谁允许你上楼?”傅君寒问。
容琪皱了皱眉“我又不是没上去过……”
“以后不许上。”
傅君寒冷冷的。
那个女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有时候只穿着浴袍就出门,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容琪愣了愣,终于意识到什么,桃花眼中泛起促狭“喂,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胡说八道!”傅君寒生气的踢容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