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了,你就好好听浅浅的。”傅航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傅君寒无奈的闭了闭眼。
云浅故意不关房间门,就是为了让他顾忌傅航!
“我不脱裤了,这是底限。”傅君寒压低声音,使出他所有的威严感瞪着云浅。
云浅才不怕呢,手起针落,傅君寒按着裤腰带的手瞬间就麻得失去知觉。
云浅坏笑着,利索的挪开他的手,解开裤腰带。
有了上一次扒裤未遂的经验,她特地研究过男式皮带。
这不,一秒就解开了。
空气一凉,傅君寒的外裤被扒了。
傅君寒都要疯了!
他抬起另一
只手,准备拍死这个女人。
云浅又一枚针飞过去,傅君寒的另一只手也使不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