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傅君寒问。
“唉!”傅航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君寒哪,这些事是你大哥错了。他也承认错误了……
“人呢!”
傅君寒的心,如同瞬间沉入冰湖底,冷得无法形容。
“我把他们送到岛上去了。你放心,以后他不会再回容城,打扰你们的生活。”傅航站起来,和傅君寒面对面。
他的脸上,既有老父亲的威
严,也有老父亲无奈的请求。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可能看着两个儿子自相残杀。
把他们分开,是唯一的办法。
也许傅君寒会生气,但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包括仇怨。
傅君寒用力抿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云浅对他的愤怒感同身受,她用手轻轻包裹他的拳头,无声的安慰着。
“君寒,我们去举行婚礼吧!等下我会正式宣布,你是傅家的继承者。”傅航说。
“呵……”
傅君寒笑了,目光极尽冰冷,“我在乎的是家产吗?”
傅航沉默了。
房间里安静
得可怕,云浅的心悬起来,不知道能做点儿什么改善这气氛。
良久,傅航才哑声说“君寒,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如果你母亲还在,也不想看到你们这样的……”
这是云浅第一次听人提起傅君寒的母亲,她悄悄侧眸看傅君寒。
只见他冰冷的黑眸中,划过一抹伤痛,又迅速掩饰住。
然后,他妥协了。
“好。我放过他。但是!”傅君寒用力磨牙,“如果他再出现,我会杀了他!”
傅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岛上生活清静,他会习惯的。”
“那他的腿……”云浅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