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想了想,依旧摇头“我觉得不要。”
“为什么?”傅君寒拧起眉,“你知道她现在有多糟糕吗?自杀都闹好几回了!”
“傅君寒,你相信我吗?”云浅问。
傅君寒说“我当然
相信你……”
“那就听我的,好吧?”云浅道,“害容琪的人,极可能就是下郁之花的人。除掉他,你姐才得安宁。
而且,郁之花没有解药。唯一的办法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安全吗?”傅君寒担心的问。
如果傅君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日事发后,傅家绝不会饶了云浅。
“有点儿冒险,不过我觉得胜算挺大的。”
“好,那就听你的。”
傅君寒这么快就同意,云浅吃惊的同时,又觉得好开心。
他,相信她!
“走吧,去老宅看看你姐。”云浅说。
光线从车窗外洒进来,又被膜过滤了一层,把她的脸色称得很不好。
傅君寒想起,她才渡过痛经期,也许身体还没恢复,不由得心弦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