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觉得不可思议。
傅君寒是个工作狂,往往常这个时间应该在书房加班,今天却睡得这么早。
他肯定是不想见她,才早早熄灯睡觉。
云浅停了车,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
。
为了不惊动别人,她没有开灯,摸黑前行。
黑暗中,一双眼睛正看着她像个瞎子似的,在黑暗中摸索。
眼看她就要撞到楼梯栏杆,傅君寒忍无可忍的打开灯“去哪里鬼混,这么晚才回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仿佛照亮了整个世界。
云浅抬手挡了挡眼睛,才适应了光线。回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君寒,她泛起职业式的假笑“你还没睡呀?”
傅君寒冷酷的抿着唇角,右手举着一杯酒。
“你喝酒?”云浅皱眉,几大步走过去,夺走他手中的酒杯,“你现在不能喝酒!”
“你管不着
。”
傅君寒把酒杯抢回来,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在腹腔里燃烧。
云浅生气的叉腰瞪着他“我是你的医生!”
“不稀罕。”傅君寒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准备继续倒酒。
云浅抢先一步,拿走他的酒“不许再喝了!”
“云浅,请你搞清楚,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傅君寒站起来,和云浅抢酒。
云浅用力抓着酒瓶不放“你的伤势特殊,喝酒会影响到药效。”
傅君寒胸膛里燃烧着一团愤怒之火,根本听不进去。
争夺间,酒瓶“啪”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