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低垂眉眼。
愧疚至极的绝望令她颓唐地扯了扯嘴角,“顾先生,您说得没错……”
那擎着她脖颈的手霎时用力,使得她难以再话,只能眯萋着眸竭力对上顾聿铭那张俊美无涛的脸。
“温软,你还笑得出来?”
温软逼泪回眶,盈盈直视他,“那顾先生,您要我怎么做呢?”
晕暗的光照在温软白皙的面孔上,将她湿润的双眼照得明亮无比,还有那挂着泪闪动的睫毛,如同清晨沾露的花,待君采撷。
顾聿铭眸子一沉,薄唇覆了上去。
温软脑子轰然炸开,还没来得及沉溺下去,就听到顾聿铭说“温软,biǎo • zǐ。”
声淡如风,却刺痛温软的心,她尖叫起来,一如病院里护士打她时候的挣扎。
可温软越挣扎,他就越用力地擎住
温软的双手。
温软难过地哭起来,“不要。”
“不要?”
顾聿铭停顿下来,看着她洁白的裙,讥讽一笑,“不要?我看你刚才挺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