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温软从昏睡中醒来,她睁开双眸打量着四周。
空荡荡的房间,真皮的沙发,无一不在说明这间病房的昂贵。
温软心头蓦然紧旋,来不及思考自己怎么来的医院,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换好自己的衣服后匆匆离开病房,跑到缴费处。
“你好,请问病房的费用多少?”
护士抬眼看了看她,说已经费用已经缴了。
温软没有错过护士眼底一闪而过的光,心头的答案呼之欲出。
“请问可以告诉我是谁帮我交的吗?”
护士垂下头,整理着手上的票单,“是一
位姓张的先生。”
温软松了一口气,不是顾聿铭就好,她欠他的已经够多了,不想再更多了。
走出医院,带着寒意的风朝她吹来,温软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慢慢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交车可以坐了,打的士的话她不舍的花那份钱。
路边不时有开着豪车的人向她按喇叭。
温软垂下头,无视,只是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让她脚步不由踉跄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