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声插进来,带着惊呼带着疑问。
温软转过头,对上说话的人,看到她眼底不加掩饰的鄙夷。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最初刚到维尼亚杂志社的时候,同事们也是这样望着她,带着戏谑与世俗的薄凉。
只是,她好像习惯了,又或者是不在意了。
所以她点了点头,轻‘恩’了一声。
人群刚刚还惊艳的目光瞬间化作了鄙夷。
温软视若无睹,挑了两个空位,指了指,“可以坐吗?”
都还在象牙塔读书的人,虽然年纪都过了两轮,但还是没有练就社会人那样的厚脸皮和铁
石心肠,对于温软的提议,就算心里不舒服,有些膈应,也不好意思展现出来,只得尴尬地笑着点头。
温软识趣地挑了个最边上的来坐,就没再说话。
反倒是林晚晚,还没坐下来,人们就起哄她,“晚晚,你今天来晚了,等下去唱歌多罚几杯啊!”
林晚晚摆了摆手,“不了,我酒量不好,等下喝醉就不好了。”
“怕什么?”
人群里有个眼镜男不以为意地调侃,“不是还有顾先生?反正你上下学不都是他接送的你?”
有几道视线扫向温软,凛厉如刃。
她似无所觉,只
觉得胃里开始泛酸,吃不下任何东西。
周遭你来我往,说说笑笑,但是没有一句是入了她的耳朵。
她仿佛被裹在透明的壳子里,只顾着自己的情绪,低头扒拉着那些毫无秀色的餐品。
林晚晚的声音就这么穿透过来,带着浓浓的兴致,“温软姐,等会儿吃完饭,要去唱歌吗?”